最初的长文都是跳团成员日记哦~

中岛裕翔 万言书

【曾被家人说过“比弟弟还要难养”】

——小时候是个怎样的孩子?

婴儿时代以来,该说是细腻吗?是个蛮神经质的孩子(笑)。比方说独自饿了就会哭。我曾被母亲说“你比你弟弟还要难养”。


——弟弟小你几岁?

小我六岁。家里有父母帮我拍起来存放的成长记录影片,弟弟刚诞生时我还蛮会照顾人的哦,像是拼命的帮他学站之类。但有时或许多管闲事了,弟弟在纸上乱画图时,还会说“不是那个颜色,是这个!”然后让他换拿别色的蜡笔。


——或许有点多管闲事,但是是个好哥哥呢。 

当时因为父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弟弟身上,还觉得有点妒忌呢。虽然还逞强装没事,但其实很想有人来理理我,也有点烦人的特质吧。


——记录影片里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吗?

幼稚园的圣诞party上举行了演奏会,我隔壁的位置就是钹,钹不是声音很大吗?我明明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响,还表情很夸张地被吓到,大家看了都笑了。感觉从那时候开始就很喜欢逗笑别人。


——那么小时候的梦想是?

很憧憬当个战队英雄呢。但因为自己是现实主义,总是想着“其实背后有个变装拉链吧?”(笑)。而小学时的梦想是消防员或救援队员。想从事能帮助他人的工作,联络簿上也常被写正义感很强。


【甄选会上唱了《世界上唯一的花》】

——接受甄选的经过是?

因为母亲非常喜欢泷泽(秀明)君,我依稀记得是她问我要不要去试试看。小学四年级快结束时,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母亲似乎就投了履历。然后过了一阵子,她说“我们去涉谷吧。”就突然把我带去了。


——对Jr.甄选会的事情毫不知情就到了会场?

对。但会场有很多男孩子,有感觉到应该是甄选。


——有想着要选上吗? 

过了一会儿就被叫去集合,一个不认识的人开始自我介绍,说“我是Johnny桑”。比起意识到这个人是社长,那时我还比较在意他在自己的名字后加了“桑”这件事。


——原来在注意那里(笑)。

对啊(笑)。从以前开始,在意的点似乎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。


——甄选后来如何了?

因为曾在家附近的学校学过,所以会跳点舞。而且那时候的我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沙哑所以很显眼,中途就被叫走然后被要求唱歌。我唱了在学校时常唱的SMAP桑的《世界上唯一的花》,被称赞了。接着又被问“会溜冰吗?”,我说直排轮的会,Johnny桑就说“YOU也一起来。”然后就把我带走了。在一个地方第一次见到了增田(贵久)君、北山(宏光)君和藤谷(大浦)君。


——然后就会溜冰了?

完全不行(笑)。因为这样,我就开始说累了,想回家之类闹别扭的话。Johnny桑反而很温柔地表示“那就回家吧。”在那之后一些课程或是采访都会把我叫去。拍照时,我自己站到center去了。 


——在myojo首次登场就上了封面这件事情记得吗?

记得。但那时是什么都不害怕的性格,连这件事情到底是很厉害还是怎样都不知道。对大人也是无所畏惧,很自认地就坐在女性staff的膝盖上。现在想想真是不可置信(笑)。


——成为Jr.后马上就组成了J.J.Express,然后被选为center了。

真的是马上,所以变化非常大。突然让自己站在显眼位置的安排也很多。所以那时摄影时被要求排成一排,心想“大概是站这吧”我就自己站到正中间去了。现在想来还真是个讨厌的家伙。


——因为刚加入所以不了解,觉得这很平常吧?

“这不是当然的事哦”,之后才有人这么提醒我。


——前辈们都很疼你不是吗?

是呢。成为Jr.后马上就获得在松冈(昌宏)君指导的《自分のために》里演出的机会。松冈君看了拍摄成果后说“嗯。真帅!”让我非常开心。长濑(智也)君则是一直对我讲些黄色笑话(笑)。


——哈哈哈哈哈。然后很快地,在2005年参与了《飙风引擎》和《野猪大改造》的演出。

明明是个小学生行程却超满,放学后马上前往拍摄现场都是家常便饭。


——对《飙风引擎》有什么回忆吗?

拍摄现场因为木村(拓也)君也在,会想着“这个人真的是木村君吗?”而我是第一次演戏,明明什么都不了解,却模仿其他演员演完一场戏后都到小荧幕前去确认细节。然后木村君就说“没关系啦,大人们会帮你看的。”到现在我都还忘不了。


——那《野猪大改造》呢?

似乎是因为龟梨君说“想找裕翔来演弟弟”,才获得这个角色的。自我进入事务所以来。龟梨君就非常照顾我。


——有什么契机吗?

第一次见面打招呼时,被说了“你这小家伙很厉害嘛”,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。刚刚上少俱时,录完影家人会来接我,龟梨君就会陪我等到家人来为止,真的是哥哥般的存在。在《野猪》里的兄弟角色,也只是重现现实生活中的相处情形而已。


——主题曲《青春Amigo》中则和山田(凉介)君对称一起伴舞吧?

跳了呢,嗯。


——和山田君是怎样的关系?

山酱是在Ya-Ya-Yah的公开甄选会上合格的。虽然我只早他半年入社,但“有后辈了”的感觉相当强烈,甄选会当天我就去找他搭话。


——这么多甄选生,为什么会找上山田君?

是为什么呢?因为回家电车方向一样?嗯,就感觉他和其他人不一样。然后马上就变得很要好,常常一起去看电影。因为回家电车也是同一线,上完课会一起回家。我们会坐在隔壁,互相把头靠在肩膀上,边睡边回家。 


——没睡过站过吗?

没有耶。山酱很靠得住,他会叫醒我。“裕翔君,到了哦”这样。


【我必须带领着大家前进】

——真的在成为Jr.后就非常活跃呢。

我自己并没有恃宠而骄的感觉,但现在想想,在不注意时还是有些地方不对劲。

真是幼稚呢。而且还有件非常后悔的事。


——后悔?

山酱加入后大概一年吧,他说“我想退出事务所。”然后来找我商量。无论是在月台等车或是搭车时,他都一直提着“还是退出吧。”这件事。但山酱一直被其它人称赞跳舞跳得好,为什么要退出呢?那时候我真是迟钝,大家为了能站到更好的位置持续努力着,因收不到什么回报所以才这么烦恼。然而我却连为什么要退出,为什么要找我商量这件事都不了解。


——这样啊。

现在想起这件事觉得很心痛。为什么没有认真地听他诉苦呢?为什么我没有对
他说“没问题的!我们一起加油”然后推他一把呢? 


——在那之前,中岛君从没有感到挫折过?

听来可能很奇怪,确实没有。上了很多电视节目,甚至连Jr.的演唱会上大家都是以Ya-Ya-Yah、Kis-My-Ft2、ABC这样的团体名称出现。我却以中岛裕翔的个人名称出现呢。


——然后。2007年Hey!Say!7结成了。

在那之前,有山酱会加入J.J.Express,且知念会从静冈来到东京的消息。跟两人在少俱上一起合作的机会也变多了,我有想过该不会是要结成团体的消息了吧。


——有这样的预感?

有。但没想过会是选5个人组成新团体,想着J.J.Express不知道会变怎样。


——看到Hey!Say!7的成员时,在想什么?

大酱(有冈大贵)也在里面让我觉得很安心。因为刚入社时就很要好,还一起演出《飙风引擎》。但那时团体center是我,虽然大酱比我年长,我还是认为自己必须要带着大家前进。所以在MC时也很努力地发言。


——然后,Hey!Say!JUMP就结成了。

吓了我一跳。在结成前,Johnny桑说“有点话想谈”,于是我被叫了出去。他说“搞不好会增加团体人数”,那时候还听到团名。比起人数或出道什么的,我其实更在意团名的JUMP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(笑)。


【濒临极限的扭曲与嫉妒】

——对于出道这件事你怎么想?

非常地高兴。但出道是出道了,我却开始烦恼起站位和member间的关系。


——开始烦恼?

山田君在出道前一年演出了《侦探学院Q》,然后瞬间爆红,国中同学有很多人在学生手册中贴上山酱照片,就连母亲也开始说“山酱,好帅!”(笑)。

就觉得吓了一跳,想着“真的假的?”。


——觉得困惑了。

并不是意识着这件事。但我一直是从团体正中央一路走来,对于这样的变化短时间难以接受。但同时我又看着山酱非常努力的身影,那份努力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简单带过,正因为我一直看着,所以感到非常复杂。


——原来如此。

决定性的转变是在第二张单曲PV摄影时,舞蹈师突然叫我跟山酱换位置。


——不是事前被告知的?

是在拍摄现场突然说的。


——没有问理由?

没有问,那一瞬间非常沮丧。精神变得很暴躁,而这样的心境变化也被粉丝注意到了,fan letter里写着“表情变了呢”。回头去看当时拍下的照片,确实是相当糟糕的表情。


——因为一路上一直看着,就算是些微妙的变化粉丝也会注意到呢。

对啊。工作也一口气减少了,有时一个月只有一件采访共组。久违地和member见面时,会不安地想着“大家还有其它工作吧 ”。我高一时还拿到了全勤奖呢。虽然这也是很厉害的事,但总忍不住要跟以前的忙碌作比较。


——感到不安对吧。

非常地沮丧,虽然还不到自暴自弃,但有时会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。想着“为什么人们总是要比较呢?”,烦恼着再怎么想都不会有结果的事,陷入了负面的巡回。


——苦恼着的事,有和谁商量过吗?

没有呢。无论是member或是家人都没有。装作很普通,甚至都没有的样子。


——对于站位的烦恼,是怎么消除的?

似乎,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契机…大概是已经到了极限了吧,无论是扭曲或是嫉妒。到了极限后,反而感觉轻松了起来。想着“等等,我只要走不一样的路不就行了吗”。既然有center才做的工作,一定也有只有我才做的到的事。


——真亏你能发觉这样的事。没有想过要退出吗?

无论再怎么沮丧,我都没考虑过退出。一次都没有。因为退出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,就连努力都做不到了。所以内心深处觉得会有希望的,然后就开始打鼓,也开始学摄影,那时候稍微注意到自己肯定有优点这件事。然后,这也是在fan letter上看到的,写着自己“变成很棒的表情了”,觉得真是太好了。


——所以开始打鼓、骑马和学摄影时,正好是烦恼着的时候。 

JUMP有很多人不是吗?有想过可能在团体中被埋没,所以试着在身上增加武器。打鼓是

JUMP结成后就开始了。学校的选修中可以选演奏组或合唱组,就选了演奏。 


——有这么多种乐器,为什么选鼓呢?

对啊,为什么呢?只是偶然吧。像吉他我也觉得很帅气,但就选了鼓。 


——开始学摄影的契机是?

大概是在高中入学前后开始学的。因为很喜欢用手机拍照,越拍越觉得不满足,就买了自己的相机。 


——骑马呢? 

是上了高中之后。想着有一天绝对能成为自己的武器而学的。那时听staff说“冈田(准一)君拍时代剧时,曾说学了骑马真是太好了”。而这件事似乎还没人学,那么就把它变成自己的武器吧,像这样。


【咦?怎么回事?难道我格格不入吗?】 

——刚才还聊到与member间的关系也很令你烦恼。 

有段时间,该说是被孤立吗,我觉得自己在member间格格不入。但那是我自己的问题,因为太过自我中心了。毕竟现在要是当时的自己出现在我面前,我也会觉得他真是个讨厌的家伙(笑)。


——为什么这么觉得? 

排球应援工作时和山酱吵架过。中学时期的男孩不是有时候会觉得乳头有点疼痛吗?  


——乳头?

成长期的疼痛。那时山酱开玩笑的往我乳头上一捏,真的超痛,我马上就生气了,然后现场的气氛就变得很僵。其实平常我也常对他恶作剧的,从山酱的观点来看,会觉得为什么他都忍下来了,换做我被弄却生气了吧?真的觉得对他真抱歉。然后那时member都只担心山酱,也让我受到了打击,心想“咦?怎么回事?难道我格格不入吗?” 


——会在意member的反应?

其实我有点清楚自己不受欢迎的理由。太严肃,还有强烈过头的正义感。如果有人开我玩笑,我会生气地说“请你不要在这么说了”。在舞台上或休息室里也是,明明为了炒热气氛大家互相开开玩笑,我却会认真地觉得这样很讨厌。是个麻烦的家伙对吧(笑) 


——太过严肃认真了。

最近接受采访时也被编辑这么说了。说以前不过是被揶揄是笨蛋而已,就会生气地表示这样说很不好。确实如此,真的严肃过头,还顶撞过Johnny桑。 


——对社长? 

中学时期和弟弟去放风筝时不小心把脸弄伤了,遇到Johnny桑时,他说“YOU怎么了?跟人打架了”我回答不是这样,他又一直说是打架了吧打架了吧,然后我就气的大吼“跟你说了不是这样了啊!”。那时除了Johnny桑外其他人也吓到了。Johnny桑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受打击,才故意不把气氛弄沉的,我现在才了解了他的用意。真是个笨蛋对吧,与周遭格格不入也是理所当然。我其实有些部分有点难相处呢。但因为没发觉这件事,一直独自地烦恼着难以融入团体中的处境。 


——相当难受吧。 

因为是会钻牛角尖的性格,被欺负了就会一直想“究竟是为什么”而烦恼过头,把胃都弄坏了。高一的时候常跑保健室呢(笑)。 


——曾独自哭过吗?

虽然没偷哭过,但精神相当不安定,看了令人感动的电影就会马上流泪。在天国con(2009年夏天的巡回演唱会)福冈场时member帮我庆生,因为真的太高兴了,哭到大家都吓到的地步。 


——即使如此也没想过要退出对吧? 

对啊。到了工作现场和member聊天还是很开心。虽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,但还是很喜欢member。当时整天想着大家都不了解自己,所以视野也变狭窄了。 


【非常重视你的伙伴就在身边哦】 

——什么时候觉得你和member的关系改善了? 

什么时候呢?应该也是最近吧(笑),出道第4年左右。从那时开始,大家会对我说“裕翔,你变了呢”。 


——改变的契机是什么?

在大家对我开玩笑时,能将之转变成笑料延续下去的时候吧。但这并不是我主动改变的结果。


——怎么说?

就曾想过,把大家的玩笑话转成笑谈会比较轻松的感觉。胃痛的问题也到了极限,觉得还是好好保重身体比较重要。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,我的反应变了,大家的态度也变了。注意我以前的我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会开玩笑是因为感情好,并不是恶意要伤害对方。我知道了大家的想法,大家大概也理解了我的想法,感情就变了很好。


——原来如此。

当然从结成起就一直是好伙伴。但真正变得感情好,真正地能了解彼此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不只是知道这家伙的喜好或喜欢女孩的类型,连彼此的性格“这种情景下对方会怎么做”的想法都能互相理解。而以前只有余力考虑自己的我,也开始能好好思考member的事了。


——原来还有这种事。

是的。因为自己太严肃,在不知不觉间似乎伤害了member。如果我能见到当时的自己。我想对他说“身段放柔软一点,好好的看清楚周围,非常重视你的伙伴,其实就在你身边哦。”


【选了鼓这件事,或许不是偶然】

——那么,曾想过有这样的伙伴真好吗?

很多时候都想过,LIVE演出时也总是这么想着。举个例子的话,全国演唱会时,我曾在舞台上不小心掉过鼓棒。那时候山酱帮我捡起来了,而且还是在观众看不到时拿给我,为了不让我出糗。


——真是个好故事。

另外也是掉鼓棒的话题,在Johnnys World演出时,有段我与(冈本)圭人和(八乙女)光君担任的舞台表演。那时候鼓棒不小心飞了出去(笑),就掉在光君旁边。但他没帮我捡,所以我只好用单手能做出的鼓技完成表演。结束后我问光君为什么没帮我捡,他说“我觉得如果我帮你捡了,观众看起来你会很糗耶。”


——连观众的想法都考虑进去,所以才没帮你捡啊。

是的。光君还说“因为show must go on嘛”,那时觉得表演真的太深奥了。能和这些member组成团体,我觉得非常幸运。 


——虽然是偶然,但听了这样的故事,会觉得选了鼓真是太好了呢。 

我也曾想过,会选中鼓,搞不好并不是偶然。在舞台上鼓手总是在最后方,是可以看到所有member和观众的位置,这使我觉得很安心。能看见这样的景色我觉得是打鼓的好处之一。那是只属于饿哦的特等席。 


——多亏了鼓,去年还上了《関ジャニの仕分け∞》和大仓君进行太鼓对决呢。 

真的非常高兴。现场导演说“收到很多希望让裕翔也来上节目的请求哦”,真的非常感谢粉丝的大家。 


【喜欢“进窄门”这句话(出自圣经马太福音)】 

——说起去年,在《半泽直树》里的活跃也相当让人印象深刻。 

哭戏的部分被堺(雅人)先生称赞了。能被他用那个笑容说“嗯,演得不错”真的很开心。让我这种人来谈演技或许有些自不量力,但我认为演戏这件事,果然有很大部分取决裕演员的人生经验。而且不知演戏,无论什么样的生活经验,都一定能在往后派上用场。 


——是呢。 

虽然还称不上是座右铭,但我相当喜欢“进窄门”这句话。意思是比起选择简单之路,选择困难之路会对自己更有帮助。所以我想,嗯好好珍惜这句话。


——是句很棒的话呢。

确实曾有很辛苦的时候,但正因为自己经历了很多,所以更能察觉member的小变化。大酱曾烦恼自己什么特点都没有,我非常理解他的心情,所以现在大酱开始学习新事物试着渡过难关。我想如果是大酱,无论什么困难都能克服的。其实也不只大酱,member全员都是如此,而这也对我造成刺激,觉得必须要更努力。看到光君在贝斯上的进步,就能让我继续努力练鼓。“相称效果”是一件很棒的事情。


——是呢。

团体人数多这件事,我现在觉得是优点。大家都有各自的特技与武器,圭人会说英文、薮(宏太)君很聪明、inoochan(伊野尾慧)也是精英路线。山酱不仅谈吐流利,演技也很棒、高木(雄也)君也正在挑战很多新事物。大家都有各自的武器,也拼命的在进步成长。而前阵子看了知念出场的《VS岚》,果然非常擅长运动呢。大家各有所长,集合演出时绝对很厉害的吧。每个人肯定都有只有自己拥有的武器的。


——中岛君也如此相信着,然后找到了自己的武器。

虽然往后还有很多事情必须努力,但曾想过学了摄影真是太好了。


——怎么说?

巡回演唱会中拍的member舞台下的照片,曾被专业摄影师称赞过拍的不错。无关摄影技术,而是我觉得有只有我拍得到的member表情。因为呆在一起是家常便饭,所以无论何时大家都能给我自然的感觉,member最棒的表情也只有我知道。我常常看着观景窗就想着,往后也要跟这些伙伴走下去,感到非常雀跃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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